我傾情到令人尷尬的個人誌《ZINE》!
將於 Little Field 小隱於野 小隱聖誕市集2020
(時:24-25/12@1200-2000
地:小隱於野@長沙下村)
發售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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注:不要被封面騙了!裏面登場的都是人類。
紙張本身自帶某種光源,翻愈後,光愈猛。建議戴太陽眼鏡閱讀。
但我原意不是放閃,而是把最近一年的私事歸納一番,像是把本來是秘密的日記攤開讓人翻閱般。
畫完然後下定決心印成書本還要賣出去,內心的感覺是既赤裸又尷尬。但還是想要發表一下這樣的作品。因為頁數不多,只有48頁,印製尺寸也較小。我會視之為我的小品。書本製作的方向之所以這樣,主要是因為閒錢不多,但又想確實出點什麼作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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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直以來,有個問題還是在我心中揮之不去。作家在訴說私人情感時,為什麼總習慣以隱喻的手法講述?為什麼總要把私人情感寄情於虛構的故事和人物,好讓作品與現實生活在一定程度上脫節?是為了讓自己作品的影響力免責於現實人物的關係嗎?作者有義務要讓作品變得圓滑,像是連續劇的開頭聲明般,此地無銀地表示「本故事純屬虛構」嗎?
最近很辛苦,政治的自我審查已令我很疲累。連對生活的感受都要三緘其口,選擇咽下去,或只能用暗示卻又意義糢糊得令人困撓的方式透露蛛絲馬跡,還搞得大家解讀的方法有上千種。明明又不是處於什麼愛情上的暗戀狀態。有必要這樣嗎?本來要梳理感性經驗就很難,花了大半年千辛萬苦地剖析了自己,清晰地看到了內心,卻要粗暴地加密成隨意又隱晦的字串。真的好累。我這次只是想好好說出我想說的話來。
表達自我,任性嗎?如果沒人決意透過作品表達最赤裸的私人感受,那世間又有何作品能讓處於情感苦難的世人找到暫避的屋簷,把心事代入,寄托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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說回這次作品,No animals or humans were harmed。反而是Blessed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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國蛋的歌詞:
「像妳要我表現自我
赤裸表達赤裸 儘管字醜
也寫下過錯像自首 妳說是否
多麼忘我 接近解脫
只求解放我的氣氛多麼適合點播
在心裡放火 不求讓誰濕了眼窩
但只怕妳離好遠讓我們靠近點說 近點說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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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成功補貨《被消失的香港》及《Fantaisie Ordinaire》,將於現場發售。*
*其餘發售作品:《熱帶季風Vol.4》、《紙本石墨》PostCard、Art Print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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